女祭祀的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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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黑色的濃霧籠罩著達那蘇斯,泰蘭德語風,暗夜精靈的領袖,正為自己多災多難的人民和這個世界向月之女神艾露恩祈禱。這幾天從海加爾,惡魔統帥阿克蒙德的埋骨之地不斷傳來可怕的消息。一切都預示著曾經讓艾澤拉斯幾乎處於毀滅邊緣的夢魘——燃燒軍團即將捲土重來。



「泰蘭德女士,很抱歉打擾您。」出現在女祭祀面前的是暗夜精靈哨兵部隊的軍官,美麗的女射手珊蒂斯羽月。「海加爾那?傳來了更糟的消息,諾達希爾的新芽正遭到黑霧的腐化。塞那?奧議會的大德魯依鹿盔大人表示無能為力,他請求您去海加爾走一趟,目前只有您能借用艾露恩女神的神力將惡魔徹底清楚。」



「好的,我明天就出發」泰蘭德女祭祀若有所思……



「鹿盔這個只會說大話的蠢材,關鍵時刻一點派不上用。如果他還在,該是多好的事。」想到這?女祭祀的臉頰不禁微微一紅。



在幾位高階月神姐妹會成員的陪同下,泰蘭德騎著珍愛的白虎前往曾經的神聖之山海加爾,經過三天的旅途終於在夜晚抵達目的地。望著熟悉的,女祭祀阿克蒙德的死亡不僅毀滅了諾達希爾,更給這片大地留下了一個可怕的傷疤。儘管數十棵千年古樹依然高聳,卻再難複海加爾當年的秀麗華美。阿克蒙德的屍骨至今仍在和世界之樹的嫩芽做伴。泰蘭德清楚地感覺到屍骨上依然散發著黑暗的氣息。「讓艾露恩來將這古老的邪惡徹底淨化吧。」泰蘭德說罷便誠心地祈禱。月神彷佛是聽到了虔誠的祈禱,在海加爾聖樹。



正當此時,女祭祀的腳下突然出現一個黑暗的漩渦,如同一張可怕的嘴迅速將毫不設防的女祭祀吞入其中。「泰蘭德女士!」陪同的月神女祭祀驚呼著,卻來不及。沒有注意到提著舉斧的惡魔守衛正向她們逼近……



「這是哪里……」失去知覺很久的泰蘭德終於醒了過來,她適應黑暗的的雙眼所能看到的只有血一般的深紅色……四面緊閉……她明白自己被囚禁了。雖然不知道這?的主人是究竟誰,但她清楚,自己已經是這?的囚犯。



門突然打開了,紅色的光芒刺入她的眼中,在適應了光線後,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高大的魔女,比最高的暗夜男性都要高一個頭,容貌妖豔,雙眼綻放著青色的光芒。頭上的角,蝙蝠般的雙翼和蹄子清楚地表露了惡魔的身份。可怕的鞭子束在腰間。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高階魅魔。



「歡迎來到這?,泰蘭德女祭祀。請叫我,赫爾琳女士。」



「是你……把我抓到這?的?」



女祭祀依然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問道。「我只是奉主人的命行事。」魔女青色的眼睛注視著泰蘭德狼狽的摸樣,露出邪惡的笑容。「我清楚您想知道他是誰。我這就帶您去見他,他是您的一位老朋友,一直等著這一天。」惡魔說罷輕伸出手將別無選擇的泰蘭德扶起。帶出囚牢。



赫爾琳將泰蘭德領到一間小巧精緻的宮殿式房間。如同囚牢一般,整個房間全部是血般的深紅色讓女人感到頭暈目眩。「您一定餓了吧」隨著赫爾琳一招手,一個個頭較小的魅魔端著兩盆血紅色的菜肴呈到了女祭祀面前又迅速走了出去。儘管它們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但泰蘭德看著這似肉非肉的鮮紅物體還是難以下口。「不用害怕,這是我們這?的美味。」儘管依然存在恐懼和疑慮,但是饑餓和對生存的渴望終迫使她吃下了這兩盤食物。



酒足飯飽後,泰蘭德感覺到一個邪惡生物正向這?逼近,他的氣息還很熟悉。「難道是……不……這不可能」



「!」地板上突然現出綠色的火焰逐漸向中心凝聚並化成人形……一陣眩目的光芒之後,一個高大的惡魔出現在她面前。



青綠色的皮膚被金色的盔甲所包裹,清楚顯露出健壯的身材,觸鬚般的鬍子和雙眼迸發綠色的火焰讓這張臉顯得格外特殊。



「阿……阿克蒙德……」



「我們又見面了。」雄渾的聲音迴響在她耳邊告訴她這不是一場惡夢。兩次險些致她於死地的惡魔回來了。



「主人!」赫爾琳跪倒在她面前。



「東西都準備好了麼?」



「都準備好了,殿下。」



「很好,退下吧。」



赫爾琳將一個盒子放在桌上便立刻消失了。



阿克蒙德上下打量著美麗的女祭祀,雙眼露出淫邪的光芒:「美人,從上古之戰起我就發誓要佔有你,這次你再也跑不了了。」言罷除下上半身的鎧甲,吼叫著伸出一雙巨爪向泰蘭德撲來。



女人瘋一般地試圖躲避,在一萬多年的生命中從未如此驚慌失措。儘管阿克蒙德的暴虐和邪惡眾所皆知,但她從未料到惡魔會對她動此邪念。強大無比的阿克蒙德象老鷹捉小雞一般抓住了她的雙肩,用雙手粗暴地將泰蘭德的月布白袍連同內衣撕得粉碎,露出女人赤裸的身體。儘管已經一萬多歲,但諾達希爾賦予的永生力量讓她的身材絲毫沒走樣,充滿著紫羅蘭光澤的光滑肌膚,修長勻稱的雙腿,肥厚的美臀以及散發的成熟的韻味讓惡魔也不得不讚歎女祭祀確實是神的傑作。唯一不足的是雙乳雖然健挺但作為成熟女子仍顯小。



「看來這?得好好改造下」散發出的暗夜精靈成熟女性獨有的體香強烈刺激了阿克蒙德的性欲。惡魔張開自己的血盆大口強行向泰蘭德性感的厚唇吻去,他伸出蛇一般的長舌頭強行進入女人的嘴?舔動。讓女人和自己的裸體緊緊相貼,一雙大手肆意地在女人全身撫摸。從來沒有進行過如此行為的泰蘭德拚命做著徒勞的抗爭,此刻她所能感覺到的只有痛苦和惡魔口中的惡臭。不一會,女人徹底精疲力竭,無力地試圖喘氣,任由惡魔蹂躪自己的身體。



在享盡了泰蘭德的美嘴之後阿克蒙德從她的口中縮回舌頭,轉過身來端詳女人豐滿渾圓的肥厚屁股。泰蘭德並不知道,阿克蒙德最喜歡的女人部分就是臀部。



「撅起屁股來。」阿克蒙德冷冷地下令。



女祭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肉體似乎是受到黑暗力量的驅使或是恐懼,屈辱地跪伏在地上,將自己美麗肥厚的雙臀高高地撅了起來。惡魔打開那盒子,拿出一條紅色的繩子把泰蘭德的手腳綁起來,又取出一根多節的鞭子,重重地抽在起這個暗夜精靈的屁股上。絲毫不管女祭祀的慘叫,繼續狠狠地一鞭鞭抽打她的美臀,他知道這樣的鞭打除了暫時的痛苦不會造成什麼。伴隨著惡魔無情地鞭笞,泰蘭德瘋狂地哭喊著並痛苦地著扭動身軀扭動著,構成一道美麗又殘酷的風景。



挨了五十鞭後,惡魔終於住手了。他收起鞭子,用粗糙的大手在女人滿是傷痕的肥臀上緩慢地撫摸,泰蘭德滿眼是淚,咬緊著牙關,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樣屈辱地遭受惡魔的淩辱和折磨。



「真不錯,美人。你的屁股實在是太美了,正是因為這樣,你的屁股受辱的時候才顯得更加動人。」惡魔邊說邊掰開女祭祀顫抖的雙臀,讓粉嫩的菊花口露出來。他淫笑著用手指沾滿自己的口水,對著泰蘭德的屁眼輕輕一捅。女祭祀從未被侵犯的部位遭此侮辱,忍不住怪叫一聲。「不用擔心,美人。我一向把最好的留到最後,你的屁眼現在還不會有危險。」泰蘭德聽到他直呼自己的排泄部位,臉不由得又羞又紅。



接著阿克蒙德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美臀下的陰戶。惡魔驚奇地發現這女人是只白虎,下身竟然連一根陰毛都沒有。「太好了……省下我不少功夫。」惡魔從盒子?取出一瓶紅色的藥膏,用手指沾上藥,塗在無助的女祭祀的乳頭和下陰上,冰涼的藥膏塗在下陰上讓泰蘭德不由得發抖。片刻之後,惡魔伸出巨舌,在她的陰處和乳頭處瘋狂地添起來。這是燃燒軍團最厲害的烈性淫藥,只有和雄性惡魔的唾液混合才能發揮奇效。



果然,隨著唾液和藥膏的混合,頓時感到下身呈現出火辣辣的感覺。一股從未有過的欲望迅速沖進她的頭腦,儘管泰蘭德在一萬多年的修行中非常重視對欲望的克制,但是藥物的強大作用讓她欲火焚身,口中含糊不清地叫喊著。被綁的手腳亂搖,身體非常有節奏地扭動著。惡魔見藥物已經顯現效力,便專著於舔女祭祀的小穴用自己高超的舌技進一步刺激泰蘭德。泰蘭德終於失去了理智,將一萬多年的寂寞徹底爆發出來,下身已經氾濫成河。「沒想到堂堂暗夜精靈領袖也不過是個裝端莊的蕩婦。」阿克蒙德突然站起身來弄斷縛著女祭祀雙手繩子。阿克蒙德除去下身的鎧甲和衣物,露出他早已勃起,足有泰蘭德小臂一般粗的的深黑色陽具……



2



阿克蒙德終於等到了這一刻。他不再有半分猶豫,一聲怪吼下惡魔的傢夥如同長槍一般狠狠地刺入了泰蘭德的緊窄小穴。「啊!!!!」儘管已經欲火焚身,但這樣的巨物插進自己的小穴女祭祀還是忍不住大叫。儘管在一萬多年中和法?奧有過幾次,但那德魯依的小東西與此刻侵入自己身體的惡魔鞭根本無法相提並論。性欲的快樂和肉體的痛苦同時衝擊著女祭的身體,她的嗓子幾乎啞了叫不出聲。本能驅使著緩慢地扭動著身體,嘴唇在不住地蠕動。艾瑞達的性交時間遠比普通生物,包括暗夜精靈長得多。阿克蒙德雙手捧著捏著女祭祀的雙乳,巨棒直挺挺地插在女人的小穴?絲毫不軟,數千年沒有做過的柔嫩小穴在巨物的不斷衝擊下流淌出了鮮血,這使得惡魔的性欲更加高漲。



「暗夜精靈的領袖原來只是這樣的悶騷貨色,上一點藥就變得來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魅魔都要淫蕩。」他同時不忘羞辱著這位兩次阻止了他的軍團毀滅世界的女英雄,看著曾經是自己征服計畫眼中釘絆腳石的女中豪傑現在如此低賤地在自己身下挨自己的肏惡魔感到快感勝過毀滅數十個星球。泰蘭德畢竟是修行了一萬年的女祭祀,經過第一次高潮後逐漸恢復了理智並清楚地感覺到了痛苦,她不懂任何性交技巧,只能繼續靠本能的扭動來緩解挨肏的痛苦和配合性欲帶來的刺激。



噩夢般的姦淫又持續了了兩個小時後,阿克蒙德狂吼一聲,壯碩的身軀一抖,巨物終於猛烈發射,將大量紫色的精液射入了泰蘭德的子宮,大傢夥沾著鮮血和精液從女人體內緩緩抽了出來。阿克蒙德知道再繼續下去這個美麗的新女奴會被肏死在自己的大肉棒下。「以後再慢慢調教你。」殘忍的惡魔看著泰蘭德被自己肏得鮮血淋漓沾滿精液慘不忍睹的下身快感非常,想著如何進一步折磨調教她。經過了如此粗暴的姦淫,泰蘭德幾乎昏死過去,嘴唇無法併攏,口水不斷從嘴?流出來。全身浸沐在汗水的光芒中,修長的雙腿幾乎無法合攏。



「今天玩爽了到此為止。但是奴隸,記住,這只是一個開始,與你今後所要面對的調教相比不值一提。」惡魔捏著這個女奴的下巴,殘忍地說道。心?卻想著:「今天過於興奮了,確實過火了點。」手指沾上自己有治癒肉體效果的唾液往泰蘭德被蹂躪的下身輕輕塗了些。他指著泰蘭德佩帶的項圈一字一句地說道:「記住,我是你的主人,作為性奴你活著就是為了用你的肉體服侍我,好好休息把身子洗洗乾淨,或許明天我高興你還得來伺候我。」他?起自己的肉棒往泰蘭德美麗的臉上刮了一下,留下骯髒的精液和血跡。「在主人面前你永遠是比畜生更低賤的性奴,以後每次做完你都要用你這張嘴把我的傢夥清理乾淨。」儘管不再玩弄泰蘭德的肉體,阿克蒙德卻不放過任何一個羞辱她的機會,他知道這些話能和自己的肉棒一樣能對面前的女奴造成可怕的傷害。



「能從我眼皮底下逃走的聰明女人,你應該知道作為一個女奴現在該回答我什麼。」泰蘭德羞紅的臉露出倔強的表情不作答。惱怒的惡魔刻意抖動了下自己的傢夥。「是,主人。謝謝您,主人。」泰蘭德屈辱地回答道,雙眼含滿了淚水,此刻心中所受的痛苦絲毫不亞於肉體上的。在得意的大笑之後,阿克蒙德又用肉棒在女奴的臉上狠狠地掃了一下召來赫爾琳和幾個魅魔,將身心飽受侮辱折磨的泰蘭德?了出去。



3



兩天后,泰蘭德像往常一樣沐浴梳理完畢,赤裸著爬入阿克蒙德用來交歡的大殿。跪在主人的面前。剛要起身為他表演新學的性奴舞蹈,只聽「不必了,今天的節目很簡單。」女奴發現主人神色有異,少了平時的鎮定自若,顯得比第一次蹂躪自己時更心急火燎。他拿起鐐銬將泰蘭德雙手緊緊鎖住,又將女奴修長的雙腿最大限度分開。出乎泰蘭德意料的是主人居然沒有碰她的陰部,而是對準了她的肥美雙臀。儘管有過多次交歡,但以往阿克蒙德都將主要精力放在蹂躪女奴的陰戶和改造其雙乳上,至多蜻蜓點水一下。



惡魔從來沒像今天這麼仔細地觀察她的臀部,直到現在他才真正發現泰蘭德的雙臀是多麼的完美:具有著紫羅蘭色的光澤,比一些生過孩子的女人更加肥厚又高高翹起,盡顯成熟女人的魅力,皮膚比其他部位還要光滑細膩不少,深深的股溝將這美肉完美勻稱地分割,並暗藏著女人最羞于見人的秘處。惡魔用大手盡情撫摩和拍打著這萬里挑一的美物,光潔的臀肉一如既往地抖動著顯得淫蕩無比,不停地無論怎麼玩弄,屁股都會立刻恢復原來的形狀,如此彈性讓阿克蒙德這樣的老手也歎為觀止。



阿克蒙德拍打得越來越重,女祭祀的屁股逐漸紅腫。經過數周的交歡,泰蘭德知道惡魔喜歡她怎麼做,她需要尋找機會逃出這?。儘管這點痛和她這幾周所受的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痛苦相比微不足道,她仍然為討好主人而不斷發出淫叫。「我真的徹底屈服了麼?」女人的臉上掠過一絲苦笑,顯得格外地美麗和淒慘,卻又迅速回到女奴應有的淫蕩表情中。還好,主人並未發現。



又打了十幾下以後,阿克蒙德掰開泰蘭德的臀肉,女奴美麗的菊花洞再一次暴露在惡魔面前。他對女性的後庭具有令其惡魔同胞也感到瘋狂的嗜好。兩次到艾澤拉斯侵略不知有多少暗夜精靈和人類女性成為他後庭樂趣的犧牲品。自己雖然多次觀察和賞玩過,卻還未真正將泰蘭德的屁眼破處。只見被隱藏在肥厚美臀之間的,是一個比動不動就淫水氾濫的陰戶更誘人和窄小得多的粉嫩肉洞,周圍毫無敗人興致的體毛,雖然略微帶有一點排泄物的臭味。卻更激起了惡魔的興致。經過觀察和試探他發現泰蘭德的屁眼比陰戶更敏感,或許肏起來會更爽。想到馬上就會為這樣的美菊花洞開苞。阿克蒙德史無前例地按耐不住先射了出來。



惡魔舉起肉棒在磨蹭,泰蘭德結合主人今日的反常便明白了絕對不是像往常一樣蜻蜓點水。月之女神曾經告訴她:「你會將自己的靈魂獻給征服你最骯髒處的異性。」絕不能成為真正的性奴,絕不能被玷汙!泰蘭德對女神的話深信不疑。她瘋狂地呼喊「不!不!」



阿克蒙德獰笑著將潤滑用的地獄犬油塗自己的肉棒上和泰蘭德的屁眼四周。「主人讓我用嘴為你服務,肏我的那個賤穴吧,求求你不要!」泰蘭德狂呼著哀求並扭動著身體,極力試圖合攏雙臀並收縮著屁眼,盡管她清楚這只會讓惡魔更加興奮。阿克蒙德驚異女奴的劇烈反應,卻一點也沒打算罷手。泰蘭德知道此刻想保住自己後庭不被開苞的只有拚命一搏。她感覺準了位置,用勁全力猛地一腳向惡魔踢去。



「啊!」阿克蒙德捂著下身後退了好幾步。儘管泰蘭德已經過了數周的性奴生活,雙腿卻依然健美有力,惡魔的精血使得她的肉體強壯了不少,決非處番失身時的虛弱無力可比。惡魔的力量尚未盡複,此刻命根中踢著實痛苦,發現蛋居然被踢傷。



「該死的臭婊子!」阿克蒙德惱怒地拿起鞭子狠狠地向泰蘭德抽去,此刻命根受損,不修養一下怕是功力盡廢無法再用來折損女人。泰蘭德聽見惡魔的狼狽叫聲,全身的烈性再度被激發了出來。她緊咬著牙,發誓無論惡魔用什麼樣的手段折磨自己,都絕不妥協。「即使死了,我也不會再向你們這些惡魔屈服!」



一整天,泰蘭德被瘋狂的惡魔高高吊著,腦袋無力地下垂,全身被打得皮開肉綻,乳頭插著好幾根細長的黃金刺針,剛被阿克蒙德的粗大尾巴插得鮮血淋漓的陰戶被一根粗大的偽具填滿。惟有最美的菊花口依然完好如初。傢夥受損的阿克蒙德不想在肉棒復原前讓任何器具插入她的極品後庭。眼看再折磨下去泰蘭德就快沒命了,阿克蒙德只得傳來赫爾琳女士將她帶走療傷,決心在玩夠了那後庭之後再好好收拾她。



剛剛復活不久,從海加爾山跑到德拉諾外域暫時避人耳目,要讓自己前些日子多番叱吒風雲的肉棒恢復雄風可不像給個凡人女子療傷一般容易。阿克蒙德讓數個口技和相貌都出類拔萃的魅魔細心舔自己的傢夥為自己恢復。儘管如此還是有幾個倒楣蛋被主子認為用力過猛而讓烈焰燒成了灰。在恢復的同時阿克蒙德回想沈思著。如同帶兵打仗一般,他向來都嗜好主要使用暴力而非精神的腐化來對付女人,服侍他的性奴死亡率遠遠高於基爾加丹和其手下提克迪奧斯的。本來準備在恢復全部力量後向基爾加丹炫耀一番自己征服了泰蘭德,沒想到居然讓原本已經成為自己性奴的她踢傷了要害,要傳出去真是貽笑大方。其實,即便擅長細致調教的基爾加丹想玩泰蘭德的屁眼也只有霸王硬上弓的轍。



阿克蒙德不得已,命令赫爾琳在外域以一個普通艾瑞達的名義徵集高人來調教自己女奴的後庭,準備完了事就把來者殺了以免暴露行蹤。



數天過去了,阿克蒙德的陽具幾乎痊癒。荒涼的外域終於有人應賞而來,赫爾琳帶來的是一個衣衫襤褸,無比醜陋的德拉諾爾人。矮小的個頭才剛到赫爾琳的大腿處,如同烏龜一般的臉上滿是皺紋,一雙綠色的小眼睛充滿著狡猾,乾癟無比的矮短身體上長著同樣皮膚乾枯卻有著可自由伸縮的利爪的四肢。傳說他們是原住外域,信奉薩滿的和善種族,在獸人被惡魔腐化後對他們進行了大屠殺,只有很少的一些人活了下來,如今其中的大部分推翻了深淵魔王的暴政,與惡魔獵手伊利丹為友,但也有少數敗類投靠了惡魔並比惡魔更奸險狡詐。



「我叫托爾克,是應大人您的要求來辦事的。」德拉諾爾人跪下慢悠悠地說。



「跟我來。」阿克蒙德讓赫爾琳退下,懶得多看這個醜陋的怪物一眼,將他帶進關押泰蘭德的囚牢。



只見泰蘭德一絲不掛地被綁在地上。儘管這幾天惡魔並沒有再怎麼折磨她,但她清楚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怕她自殺阿克蒙德不敢解放她的手腳沒給她好好洗澡還派了幾個魅魔監視。接觸過不少兇神惡煞的惡魔,面對這個醜陋的德拉諾爾人她也見怪不怪了。



「這位大姐就是您……」



「沒錯別廢話了趕快開始吧。」阿克蒙德恨不得調教立刻完成把身邊這個醜八怪轟成灰燼不管好不好立刻上去享用泰蘭德的菊花口。



德拉諾爾人知道面前的惡魔已經不耐煩了,便上前熟練地掰開泰蘭德的雙臀窺視了一下美麗的屁眼。又用手指伸進她的嘴?取得了一些口水。在粗糙乾枯的雙手與光滑的美臀相交的一刻,泰蘭德突然感到莫名的恐懼,身體不由得顫抖,被手指侵入嘴?更是噁心異常。即使是惡魔也從未做到這樣。她知道對方的目標是什麼,不停地扭動身體試圖抵抗。



見到如此的尤物托爾克也不由得讚歎一聲,他從身上取出一個小瓶子,?面裝的是一條小小的灰色蠕蟲。德拉諾爾人小心翼翼地將小蟲倒在自己沾著泰蘭德唾液的手指上。小蟲接觸了唾液後身體立刻增大了一倍,托爾克再慢吞吞地將小蟲放到泰蘭德的菊花口中。泰蘭德感覺到異物入侵後庭身體又是一陣顫抖試圖緊閉密處卻無濟於事。阿克蒙德看到這樣的古怪技巧,居然暫時放下了殺心好奇地看著這個傢夥表演。「事後給她洗洗就是了。」



由於這幾日未細心洗澡,泰蘭德的肛門?依然沾著一些排泄的汙穢,蠕動著的小蟲碰到了女人的糞便後突然變成了墨綠色不再移動,幾秒後化成了一小灘綠水,托爾克把細小的手指插進泰蘭德緊縮的後庭將綠水均勻地塗抹在泰蘭德的肉洞口和肛肉上,遭到這樣的怪物如此羞辱泰蘭德的臉漲得通紅,轉念一想這傢夥如此對自己一定馬上就死,心態便平衡了許多。



綠水很快滲入了泰蘭德的肛肉並沒有留下任何顏色痕跡,屁眼粉嫩如初。



「想知道效果嗎,大人?」托爾克奸笑著說。



「快給我看。」阿克蒙德準備等示範完畢就取了他的性命。德拉諾爾人食指蘸上清水伸入泰蘭德的屁眼,女人全力收縮卻發現使得肛門肛肉無比鬆弛絲毫不受自己的控制,任由這個醜八怪玩弄。



「我知道您等得急了這?只再示範兩種關鍵的。」托爾克嘿嘿一笑,中指蘸上自己的惡臭口水緩緩插入女人後庭,泰蘭德立刻感到之前的麻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奇癢難耐彷佛螞蟻在咬,身體瘋狂的扭動不止汗流浹背毫無減輕之法,由於屁眼比其他部位更敏感,所受的痛苦勝過以前所受的一切折磨。充血的肛肉變得血紅不停地抽動,瘋狂伸縮的小肉洞顯得可愛極了。托爾克的中指被泰蘭德溫熱的肛肉所包裹感到舒服極了。阿克蒙德看得口幹舌躁,左手放在背後搓出一個綠色的小火球。



托爾克意猶未盡地抽出手指,拿出一瓶藍色的藥水「最後是最關鍵的,這可不是塗在手指上而是……」突然之間,剛才還不緊不慢的醜陋的德拉諾爾人以難以置信的速度抓起泰蘭德的胳膊。兩人一起硬生生地消失在高傲的阿克蒙德面前。惡魔目瞪口呆了片刻之後發出震天動地的狂吼,難以相信他居然被這麼一個小毛賊給耍,看著他玩弄自己女奴的肉體最後又賠了夫人又折兵……



惡魔開始了艱難的搜尋,儘管手下都是燃燒軍團最精銳的密探,但一時半會也很難在廣大的外域尋找到狡猾的托爾克。但阿克蒙德發誓: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出這個可惡的傢夥碎屍萬段



此刻,在某個陰暗的地下洞窟,剛用隱身能力騙過了阿克蒙德的德拉內爾恢複了之前的慢條斯理,用欣賞母馬的眼神望著身邊被吊著口中還塞著布的赤裸暗夜精靈美婦。「沒想到那個蠢貨對泰大姐您還挺在意的,不過放心,您很快會忘記他而只記得您的新主人了。」說完他慢慢脫下身上的破爛皮衣,打開那瓶藍色藥水,向做著無謂掙扎的泰蘭德走去……



4



德拉諾爾人淫笑著慢步走向滿臉恐懼的泰蘭德,拿來一個長凳站在上面使得自己的手能夠著泰蘭德的上半身,一雙乾枯畸形的手不住把玩著泰蘭德的乳房,在被阿克蒙德囚禁期間她被迫每天食用特殊食物,現在雙乳有了明顯的增大,和普通暗夜精靈女性的乳房已經有了明顯的區別。托爾克那粗看就像一個紫紅色巨型龜頭一般醜陋的腦袋靠上泰蘭德的雙峰,用馬眼般的嘴含住一個乳頭熟練地輕咬和吸舔,泰蘭德的乳頭經過如此刺激變大變紅了不少。不久之後德拉諾爾人又換了一個乳頭含。或許是太久沒嘗鮮了,這傢夥多番反復卻絲毫不感到厭煩。大量粘稠的口水流在泰蘭德的胸膛上。女人所能做的只有不由自主地輕聲呻吟。



對托爾克來說泰蘭德這樣的尤物必須細細地從頭到腳地慢慢賞玩調教。僅僅是玩弄女人美麗的雙峰就持續了一個小時。德那諾爾人從梯子上下來,舔起泰蘭德修長的雙腿來,他知道這雙長腿差點廢了阿克蒙德,暗中用自己的細小毒牙往她的雙腿上注入了一點麻痹毒藥。



德拉諾爾人解開捆綁女人雙腿的繩索,小心分開泰蘭德的大腿,仔細觀看下身的花穴,由於遭到過度的姦淫,泰蘭德的陰唇已經從粉中帶紫變成了棕褐色。德拉諾爾人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她的陰戶,雖然泰蘭德非常人可比的旺盛性欲讓她的下身很容易就能氾濫,但被這個醜陋乾癟的怪物碰觸讓她感到劇烈的反感和不適,居然舔了許久還是沒有激起泰蘭德多少性欲。托爾克繼續舔了很長一段時間後終於不耐煩地亮出自己在本族引以為豪的大肉棒,儘管遠不如阿克蒙德的巨物,但比泰蘭德的丈夫法?奧還是強了不少,德拉諾爾人摀住自己的大肉棒,對準花穴插了進去。



由於一直在伺候阿克蒙德的巨大肉棒,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泰蘭德在被陽具插入後依然感覺不到任何性欲,只有一點點的疼痛,只是遭到這樣的小角色姦淫,讓她倍感恥辱。她不動聲色一言不發,知道這樣能夠反過來羞辱這個怪物。果然,托爾克氣得,用盡全力不停地抽進抽出



使盡全力依然無功而返後德拉諾爾人連射精的性質都沒有了,憤憤地拔出肉棒,看到龜頭臉的窘態,泰蘭德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怪物,甚至笑出了幾聲。即便遭到淩辱,能讓淩辱自己的人這樣無功而返自尊心受挫也是一件快事。



「可惡的母狗,你的屁眼就由我來開苞!」托爾克憤怒地用手指蘸上唾液插進泰蘭德的屁眼使勁塗抹,泰蘭德立刻感到肛門再次奇癢難忍,瘋狂地抽動身體,「把你屁股?的髒東西拉出來!」泰蘭德只得服從,只見可愛的屁眼緩緩張開,接著便是猛烈的排泄……沒有什麼比在這樣的小角色面前排泄更羞愧的事情了。



「叫你這低賤的母狗老女人得意!」托爾克狠狠地抽了泰蘭德一個耳光,拿來一些可怕的器具開始了他殘酷的工程。



整整兩個小時,德拉諾爾人毫不容易從泰蘭德的脖子上折下了項圈,又一次次地為泰蘭德灌腸,仔細地清理著女人的腸子,泰蘭德感到身子快虛脫了,仍有清水從屁眼?流出。能像對待牲畜一般給暗夜精靈的女英雄灌腸托爾克快感異常。他看著泰蘭德已經有些向外翻的粉嫩屁眼,感到時候到了,德拉諾爾人再次用口水來刺激泰蘭德的肛門,再將神秘的藍色藥水均勻地塗在自己的陽具上,準備為泰蘭德的菊花口破處了。



「今天,在這個地方,偉大的泰蘭德語風的屁眼就要被我托爾克開苞了!」德拉諾爾人忘情高喊,之後便用肉棒向泰蘭德麻癢的菊花口刺去。泰蘭德痛苦地閉上雙眼,居然開始後悔不該踢傷阿克蒙德。「那惡魔無論外貌還是能力都遠在這個醜八怪之上,繼續當他的奴隸多好……」回想女神的預言,身體更是不停顫抖……



奇跡發生了,一道紫色的光芒閃過德拉諾爾人骯髒的肉棒還未觸碰到泰蘭德的臀肉,他整個身體就化成了灰燼。「泰大姐,你還好嗎?」這是一個熟悉的聲音,泰蘭德轉過身,看到的是一個高大健壯的男性暗夜精靈。不是朝思暮想的法?奧,而是平常非常討厭的大德魯依范達爾鹿盔。「我來得還算及時吧?」范達爾調侃道,上前解開捆綁泰蘭德的繩索。身後還跟著幾個德魯依進入了山洞。



泰蘭德看到了暗夜精靈同胞還是救兵,絲毫不顧自己一絲不掛的狼狽樣,撲入鹿盔懷?,像個女人一樣大聲哭泣。



鹿盔面無表情地著摟住女人,出人意料地用中指對準泰蘭德的後庭輕輕一捅「啊……啊……」泰蘭德的屁眼又感到可怕的麻癢了,這次劇烈異常不同以往。「你……讓我……」泰蘭德一邊用手指進入著自己的後庭減少痛苦一邊哭喊著,她以為得救,卻沒料想到鹿盔會對她做出這樣的舉動。



鹿盔囑咐手下出去,將泰蘭德放下,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一根驚人的雞巴,僅僅比阿克蒙德的稍遜一籌,拿起那藍色藥水往自己的肉棒上塗滿,接著用自己結實的大手掰開女人的雙臀,對著泰蘭德充血的菊花口猛插了進去!



「啊……啊啊……」肉棒進入的剎那泰蘭德只覺得天旋地轉,瞬間的痛苦之後她感到屁眼被肏得舒服極了。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快感……這樣的尺寸才是她想要的,肛交逐漸進入高潮,泰蘭德的腦中一片空白。鹿盔的雞巴被泰蘭德緊縮充血的肛肉緊緊包裹著,亦享受到無上快感,他微笑著在泰蘭德耳邊輕語幾個詞「主人」「奴隸」果然,一個奇怪的想法在泰蘭德腦中產生……鹿盔的身體也開始變化,頭上長出了羊角,腳變成了蹄子,身上出現紫色的毛……他用自己毛茸茸的嘴親吻泰蘭德優雅的脖子。



瘋狂的雲雨之後,兩個人都筋疲力盡。泰蘭德看到站在眼前的鹿盔成了一隻紫色的薩特。但這對她已經不再重要……現在的泰蘭德眼中只有性欲和忠誠。「主人」泰蘭德雙膝跪地柔聲說道。現出原形的鹿盔笑了,把肉棒放到泰蘭德唇前,泰蘭德立刻將主人的大雞巴含入口中……



范達爾恢復原形帶著泰蘭德回到達那蘇斯。領袖回歸的消息讓民眾振奮不已,當然,泰蘭德掩蓋了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哨兵部隊的姐妹都出來迎接她們的領袖,但泰蘭德的注意力只集中在鹿盔的身上。



一個月後,艾露恩姐妹會和塞那?奧議會均宣佈法?奧已經在翡翠夢境中靈魂死亡。



三月後,泰蘭德宣佈鹿盔全權代理暗夜一切職務。



半年後,泰蘭德改嫁鹿盔。儘管遭到不少德魯依的反對。但是依然有很多同盟到場慶賀。



宴席散盡,正是進入新房行魚水之歡的時候。鹿盔得意地摟著美麗的女人仔細端詳,新娘婚紗的泰蘭德驚為天人的美麗。鹿盔將手伸進泰蘭德裙子,她如自己之前吩咐的沒穿內褲,鹿盔用自己的手在泰蘭德光滑高翹的屁股上不住愛撫,還用手指進入屁眼玩弄,泰蘭德配合主任發出淫蕩的叫聲。看著一年前還對自己冷若冰霜,發號施令的女人,如今已因為藥物將靈魂和肉體都奉獻給了自己,成為自己的性奴,美中不足的是他的陽具依然無法讓泰蘭德曾經滄海的花穴來勁。鹿盔仍然感到極大的滿足,他猛地抱起泰蘭德,向兩人的新房跑去。邁入洞房的一刻,兩人不緊呆住了,站在他們面前的,正是阿克蒙德。半年之後再見奪走自己貞操的夢魘讓泰蘭德不寒而慄,她使勁地抱住鹿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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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惡魔侍衛出現,將去路封死。鹿盔滿頭是汗,現出薩特原形跪在阿克蒙德面前。「阿……阿克蒙德大人……我……我幫您把她從那個怪物那?帶回來了……一路上實在忍不住……就……」望著憤怒至極的阿克蒙德鹿盔急於為自己辯解道,望著身邊的新娘,似乎把她當作了救命稻草,眼神中滿是哀求。



泰蘭德望著毫無骨氣的新郎,環視周圍出現的惡魔,思索一番,緊咬雙唇沖入阿克蒙德懷?對其一吻。「今晚,我就是你的新娘,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了,請你放過他。」



阿克蒙德對著美麗的新娘額頭一吻,冷笑著說:「想保命可以,把你所做的事情說出來,讓她瞭解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鹿盔猶豫不決,阿克蒙德火球在手,眼露凶光「是……是……大人……」



鹿盔的交代和卑躬屈膝的樣子刺激著泰蘭德的頭腦,讓她從藥物的控制中逐漸清醒。原來阿克蒙德是他用世界之樹泰達希爾的力量秘密復活,目的便是借用惡魔的力量獨攬達那蘇斯大權。自己被俘也是出於鹿盔的設計,他用自己作為交換條件獲得真正的永生和更強大的力量。曾經認為是救命恩人的男人居然是自己這一系列受辱的元兇。「求大人……饒命……看在我把她獻給您的份上……饒我一命吧。」



「你還沒交代完呢,你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後,居然還不滿足,還雇傭那個渣滓來搶我的女人。連那些藥水都是你用辰光麥研究出來的!」鹿盔聽到此言嚇得全身發抖竟然尿了褲子,惡魔說罷將信交給泰蘭德。



新娘看著鹿盔的親筆信,儘管?面的文字非常含蓄,但結合鹿盔的一系列行為讓泰蘭德確信不疑,她更加震驚,顧不得阿克蒙德將自己稱作他的女人。那個蹂躪自己肉體的怪物居然是鹿盔所雇,而且信中竟然是以自己的肉體作回報,感到無比震怒和心驚膽戰。鹿盔跪在地上,不敢?頭和那對男女對視。



「看在你幫助過我復活的份上,我不殺你,但是……」阿克蒙德大手一揚,一個火球將鹿盔的下身燒得稀爛。薩特痛苦地倒下了……「把這個傢夥給我清理出去。」阿克蒙德說完便將泰蘭德放到床上,解下身上的鎧甲,泰蘭德看到小別半年的惡魔巨鞭,下身再次氾濫。心急火燎的惡魔連泰蘭德的衣服都沒脫下,直接撩起她的新娘裙子就對著美臀下裸露的的陰戶插了進去……



這晚,整個達那蘇斯都迴響著這一男一女性交的歡愉之聲。阿克蒙德在滿足了泰蘭德久未濕潤的花穴後,終於將巨大的傢夥挺入了夢寐以求的後庭,泰蘭德被強烈的刺激衝擊得幾乎昏厥。「該死的東西」惡魔憤憤地罵著鹿盔。泰蘭德不感到多痛苦,她的心已經快碎了,與其跟鹿盔這樣的偽君子還不如和這個直來直去的惡魔來得好。



第二天醒來,阿克蒙德和所有的惡魔都消失不見了。泰蘭德一聲輕歎,換下滿是「痕跡」的新娘裝,洗了澡後重新披上女祭祀的白袍。走了出去,是時候向民眾揭露鹿盔的真實面目了。



在平息了鹿盔叛亂後,泰蘭德重新成為暗夜領導,對於鹿盔的墮落,她隱瞞了一些事實,但民眾並不是傻子。儘管她依然穿著那潔白的月布袍。但在民眾心中聖女的形象已經不復存在。暗夜精靈社會開始對泰蘭德議論紛紛,不僅猜測她的失貞。甚至不少人懷疑她已經無法克制自己的情欲。被惡魔多次侵犯又再次回到普通的生活後,泰蘭德難以克制的情欲使她患上了手淫的毛病,儘管在他人面前極力克制,但還是有仔細的人觀察到她的異樣。每次她在公眾場合出現不少年輕的男性暗夜精靈都偷偷用下流的目光注視她,而女性,包括不少艾露恩姐妹會成員開始不斷地在背後說三道四。泰蘭德對此無比苦惱。



「長久以來,我一直作為艾露恩的化身和戰無不勝的守護者在民眾面前出現,被他們崇拜。其實,這才是真正的我,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欲有弱點的暗夜精靈女人。當他們看到一個真實的我,便出於嫉妒和性欲開始向攻擊我,徹底忘記了我對他們做過什麼……或者,他們心?早已埋藏著這些,我的汙點只是給了他們機會宣洩?就好像……范達爾。鹿盔……」她女祭祀惆悵不已,寂寞填塞了她的心。



「艾露恩?我用生命來信你,你現在在哪里?法?奧,他的心?只有世界,從來想過,也沒有時間想我為他付出了多少,犧牲了多少……當年惡魔開始攻擊他的洞穴時,我這個做妻子的不顧一切地保護他,喚醒他,把他當成救世主。當妻子遇到危險時他卻不管不問繼續睡覺……當我內憂外患支持不住,被惡魔蹂躪,被同胞玩弄,被人民議論時他卻只管在翡翠夢境沈睡……其實,他也只是把我當成了完美的女神,而不瞭解真正的我……」晶亮的熱淚從泰蘭德冰冷的臉上流了下來,在這樣的窘境下,她甚至懷念起做阿克蒙德女奴的時光來。



「長久以來,我一直順著法?奧,把人民和世界放在第一,把信仰艾露恩當成了生命,讓他們把我推到暗夜精靈領袖的位置作為神像讓人膜拜。其實……這都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想做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自言自語道……



「是嗎?如果有人理解你,可以滿足你,你會放棄這?麼?」是阿克蒙德的聲音。泰蘭德驚訝地回頭。果然,滿身鎧甲的艾瑞達惡魔站在她面前向她伸出了手。「你願意拋棄這?的一切,跟我去扭曲虛空做我的女人嗎?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惡魔的臉上這次沒有以往的得意和笑容,無比的嚴肅。



泰蘭德看著這個曾經蹂躪又滿足了自己的惡魔,又思考自己的處境,終於向強健的惡魔撲去……



泰蘭德最終放棄了自己在艾澤拉斯的一切,回到扭曲虛空成為了阿克蒙德的奴隸。這次,她再沒有隱瞞,整個暗夜精靈社會用最骯髒的詞咒罵她,儘管已經無法傳入她的耳朵,法?奧和遠在德拉諾的伊利丹都難以理解心中的女神所做的一切。泰蘭德的工作就是用自己的肉體伺候惡魔,不用再苦心隱藏真正的自己而裝成一座神像,在這?她可以做回一個真正的自己……